8.13.2012

盛夏少年學堂第八堂課 ─ 你真的注意到了嗎?












少年學堂最後一堂課是由曾在瑞士學習平面設計的張碧倚擔任老師。她以「Face to Face」為題,以「Attention vs. Time」開場,丟給少年的第一個問題是思考「人的想像力」。她以Maurice Sendak的重要繪本野獸國為例,向少年們描述想像力的重要與可貴。同時,她也試圖點醒大家要記得光陰之所以可貴,是因為我們在其中專注了某些事或投注了某些心力,所以在人間互動中,也許我們該想想,我們是要跟人說「Thanks for your time」呢?還是「Thanks for your attention?

文│張碧倚   

「淘氣得像野獸一樣的孩子阿奇被媽媽斥責回房後,靠想像的小船躲進幻想的野獸國度,他成了野獸國的國王,和野獸們四處撒野。這孩子藉著想像,消除心中被大人責罵的不滿。」這是我今天帶給大家的開場白,而這個故事也是我的設計團隊在今年暑假於台北寶藏巖的兒藝節中帶給大家的展覽。

或許我們都已脫離童話故事的年紀,但我必須說想像力事實上是解決問題的重要靈感來源。人若失去想像力,那應該是很可怕的!以我的工作─平面設計來說,我認為我的職責就是在幫客戶解決問題。很多時候,我必須不斷地變換角度,跳脫框架來思考,才會找到最好的方案。所以如果你以為平面設計只是畫出一堆美麗的東西,那就大錯特錯了。

做為一個平面設計師,我多年來都提醒自己不要只為設計而設計,設計的意義是在解決問題,比如說當有過多的訊息出現時,我的工作就是把這些訊息妥善地整理規劃,然後讓人一目了然,而不是只顧著美感,結果並沒有幫助閱讀者很快看出資訊中的端倪。

我最近經常在思考一個問題,就是有一位常常和我書信往來的客戶,總是在信的最後寫上Thanks for your attention!為什麼不是Thanks for your time?」然後我就想到:「媽媽要孩子打掃房間時,孩子們總是回答說我沒時間。為什麼?難道孩子真的沒有時間嗎?還是對孩子來說,打掃房間並不是他在那個當下最想做的事?我們花時間在一件事上時,若沒有投注心力,其實對那件事不可能有太大的感受,也不可能把它做到極致。因此,若沒有用心,時間便是毫無意義的,就像從指縫間溜走的沙子一樣。所以當我們說光陰很寶貴時,你有沒有想過它為什寶貴?或者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流逝的時間中你什麼也沒做,回頭想來時它甚麼也沒留下,何來的寶貴呢?

在我們的生活中其實存在著非常多的細節,但許多就被忽略了。怎麼會忽略了呢?因為沒有認真觀察啊!還有,對週遭事物不夠敏感也是重點。比方很多人都常喝可樂,或者沒喝過也看過它的包裝吧!重要的是,我現在給你們望過一眼可口可樂的紅色易開罐,然後等一下問大家瓶身的Coca Cola 哪個C字體下面飄著一個長條的?保證很多人會啞口無言。(在這堂課中我們真的試了,然後的確大家都不太有把握。)

所以仔細觀察很重要。在少年學堂的課裡,我安排了一個重要的活動─在空間中找臉。你有沒有留意過在生活周遭我們會看到很多不同的臉呢?比如屋子上的物件、路上的郵筒、電器的開關、甚或門牌上、器物上、窗戶邊,或植物上,我們都會因為想像力,而發現身邊有其實有很多千奇百怪的臉?




我看到少年們為了尋找平常看不見的「新朋友」,試著用不尋常的角度開始觀察,有人趴在地上,有人歪著頭,湊近、拉遠,發現原來新朋友就藏在插座上、躲在樹葉與陰影之間、從地球儀底端探出頭來在最後分享彼此的照片時,我想大家都很驚喜地看見了每個人的新發現。



活著,我們得真正睜開眼,我們得常常換個角度,我們用心而不是只花時間。同時,我們得竭盡所能保有自己的想像力啊!



14歲的陳思宇(右圖)  2012少年學堂首期學員

少年學堂八天的課程令我難以忘懷,永遠記憶猶新。也許,對別人來說,這僅僅是一個暑期夏令營,但對我來說,它給了我一些重要人生道理。

在這八堂課中,令我最印象最深刻的是精工和最後的這堂平面設計課。謝旻玲老師用自身的故事告訴了我們學習並非是學位的前奏,而是得到豐富知識的最佳途徑;人生也並不是只有名和利,即使沒有學位,如果你擁有真正的實力與才學,你一樣能得到你所想要的,屬於妳的真正財富。張碧倚老師給我們做了一個十分有趣的小活動,讓我們在整棟房子裡四處尋找不同的『臉』,並且向大家介紹它,由此告訴我們其實在我們生活中有許許多多的樂趣與驚喜,重點在於你是否願意去發現、去探索每一個毫不起眼的小角落。其實,任何一件偉大的事都是從最小的地方開始的。我想,每一個人都可以變得偉大,但前提是,你,是否有心?

此次少年學堂的標題是【我門的世界很遼闊】。的確,這八堂人生課真的教育了我很多,教會我如何從另一個角度看世界,教會我如何找到自我,教會我如何走出自己獨特的人生路。感謝少年學堂裡陪我一同上課的同學們與所有的助教與老師。因為你們,我有所成長。                  

 │看著少年們,就想起音樂創作人張懸跟他們說的「年輕真好。」還有,女生們,請千萬不要戴假睫毛啊!


想起第九堂課我們去烏來森林,當大夥爬完無窮無盡的階梯,在看似終點的水邊休息時,另一位小助教金妮去附近一個套圈圈的遊樂設施晃蕩,與夜市的套圈圈不同的是,這裡的目標物不是海綿寶寶或派大星,而是一根根上面貼了「財富」、「親情」、「考運」等等的柱子那時很久,到底要套哪個,因為好像都沒有特別想擁有的。終於,我看中一個目標,但卻怎麼套都套不到,個我套不著的柱子上貼著「快樂」。

我是沒有宗教信仰的人,不像身邊有些同學從出生就是基督徒。可是我忽然發現原來我也有信仰的信仰的是「體制」我總是走一條周圍氣氛告訴我會通往康莊大道的路─原來這就是我的信仰。對我來說少年學堂遇到的人,就像在天上擁抱太陽的人,那麼不畏太陽的高溫與刺眼我抬頭看這些老師想靠近,卻又擔心自己肩上插的是蠟做的翅膀。

從少年學堂的第一堂課開始,我就察覺到人的溫暖。蔡秉璇老師帶著學生在尼泊爾進行國際工作營、金工老師的敲敲打打、卓曉青老師帶來的委內瑞拉音樂遠離貧窮的故事時尚談的了解自己新聞課上最後的短詩吟唱、攝影課練習著看與被看、平面設計課裡忙著找空間中的臉自然課中的山水之遊,每日的創意午餐,一直到張懸的到訪。一切好超現實。我不知道我以後會繼續在路上走,還是在天上飛,或是在水裡游。但這些老師留給我的靈魂淨土,會永遠在我心中發酵。思想在碰撞體制慢慢動搖。

前兩個禮拜的少年學堂是不是一場夢?對我,那好像另外一個世界,什麼東西都很新奇,什麼東西都很模糊。許多新的想法跟感受彼此安靜的觸碰,不知道怕驚擾什麼。第一堂課特別來幫忙的一位小學美術老師林竹君說:「我們應該問問自己如果有一天錢賺夠了,接下來的人生呢?然後呢?」與經濟學老師告訴我們:「你應該要知道你想要賺很多錢的背後到底在追求什麼,錢賺夠了,然後呢?」同樣的問題在少年學堂裡,我又被重新質問了一次。


想起第九堂課我們去烏來森林,當大夥爬完無窮無盡的階梯,在看似終點的水邊休息時,另一位小助教金妮去附近一個套圈圈的遊樂設施晃蕩,與夜市的套圈圈不同的是,這裡的目標物不是海綿寶寶或派大星,而是一根根上面貼了「財富」、「親情」、「考運」等等的柱子那時很久,到底要套哪個,因為好像都沒有特別想擁有的。終於,我看中一個目標,但卻怎麼套都套不到,個我套不著的柱子上貼著「快樂」。

我是沒有宗教信仰的人,不像身邊有些同學從出生就是基督徒。可是我忽然發現原來我也有信仰的信仰的是「體制」我總是走一條周圍氣氛告訴我會通往康莊大道的路─原來這就是我的信仰。對我來說少年學堂遇到的人,就像在天上擁抱太陽的人,那麼不畏太陽的高溫與刺眼我抬頭看這些老師想靠近,卻又擔心自己肩上插的是蠟做的翅膀。

從少年學堂的第一堂課開始,我就察覺到人的溫暖。蔡秉璇老師帶著學生在尼泊爾進行國際工作營、金工老師的敲敲打打、卓曉青老師帶來的委內瑞拉音樂遠離貧窮的故事時尚談的了解自己新聞課上最後的短詩吟唱、攝影課練習著看與被看、平面設計課裡忙著找空間中的臉自然課中的山水之遊,每日的創意午餐,一直到張懸的到訪。一切好超現實。我不知道我以後會繼續在路上走,還是在天上飛,或是在水裡游。但這些老師留給我的靈魂淨土,會永遠在我心中發酵。思想在碰撞體制慢慢動搖。


盛夏少年學堂第七堂課 ─ 爸爸,請讓我走自己的路


文│余靜萍    余靜萍
昨晚我忽然變得有些焦慮,覺得自己關於少年學堂的課好像答應得太快了一些。

一時間,竟不知要怎麼跟少年們進行這堂課。因此,我特別問了去教授時尚那堂課的友人蔡宙旻,結果他只是一直跟我說不用緊張。老實說,當天直到進入課堂,我都還是有點緊張的。

我是一個不太會說話的人,因此我用影像來說我想說的故事。年輕時覺得一直無法拍出好照片,下定決心要從失敗中學習。在那個年代,選擇攝影是很勇敢的決定,我甚至因此和父親大吵一架,差點掀起家庭革命,但我還是毅然決然的走上了攝影這條路。有一次和父親起了非常嚴重的爭執後,隔天早上父親不發一語,在我的桌上放了一個裝了五百元的信封,一旁的紙條上寫著:「記得好好吃飯。」騎車上班的途中,我的淚沒有停過那時我就清楚知道,我要堅持下去,做我想做的事。

二十年前,我從現在的少年不曾聽過的平面媒體「台視周刊」開始了我北上後的職業生涯。對從職校畢業,從高雄來打拼的我來說,起初當然是很辛苦的。在工作的場合中,我什麼都要做,但也因為如此,所以快速地學會了很多事。因緣際會地走入了商業攝影圈後的我,非常認真地想摸索出自己的方向。

後來因為拍攝藝人的關係,我身邊碰到的經常是一般人心中的偶像或夢中情人,這般生活羨煞許多人,但其實我覺得自己卻好像這些名人的心理醫生,因為在近距離拍攝的過程中,我與他們情感或情緒上的連結,好像從我的鏡頭前,我看見了大家眼中的名人另一面。說真的,大明星的煩惱其實不比一般人少啊!

由於我自己本身是很不喜歡被拍照的人,因此對於必須成天面對鏡頭的藝人,我有某種同理心。有些藝人,儘管已身經百戰、閱歷無數,依然無法自在地面對鏡頭。每次拍攝時,我總是會試著先和被攝者對話,輕柔地卸下他們的心防,我才會開始按下快門。也許正因如此,我和其中的一些被攝者就成了工作之外的朋友了。

從拍攝娛樂公眾人物的經驗中,我發現有些明星的性格事實上並不適合在演藝圈生存,他們的壓力跟挫折,往往在我與他們的合作中被我瞧見,這對我來說,只是更加深了我對所謂明星的同理心,他們不過是和我一樣有血有肉的普通人而已,要對他們心存體貼。這件事在另一方面,幫助了我消除緊張感,因為我只要想到他們也是一般血肉之軀,我就不會覺得替大明星拍照是件難事了。


我拍照的時候很喜歡挑戰原本人們對明星的既定印象,許多有經驗的演員已經有一套面對鏡頭的固定表情跟姿勢,就像是角色扮演一樣,但我總是想辦法讓他們展現出較真實的一面。2005年我為電影「花吃了那女孩」拍攝宣傳劇照,要當時以鄰家女孩形象出道的李嘉欣裸著上身,將一個畫著花朵的垃圾袋吹鼓,再用力抱住,這樣的概念雖是引起不小的騷動,但結果卻是很令人驚豔的。從這些明星身上,我看到一個人的形象是如何被刻意地呈現在大眾面前,而我希望我的相機就像一雙溫柔的手,一層層卸下經紀公司為他們塑造的形象,呈現出這些名人鮮為人知的一面,這是我多年來努力的方向。

一般人對名人的印象大半僅來自輿論,但其實事情常常不是像大家眼睛所見的那樣。比方舒淇吧!她是我的拍攝過的對象中最令我尊敬的一位。大家對於舒淇的認識大多僅止於「性感女星」,但其實在我心目中她是非常認真努力又聰明的演員。說真的,每次和舒淇工作都令我收穫很多,她好像一本豐富的書,我想要的,在她身上都找得到,而且她超級專業。

後來,我從拍攝靜態照片轉換跑道到動態攝影,所以現在大家有時也會看到我拍得MV。其實這個過程我靠的是自學。由於沒有學過分鏡,所以我就一張一張親手畫出來。為了增加專業能力,我會去看自己喜歡的電影,然後試著將每一格畫面拍下,慢慢研究。曾經我家的地板上擺滿了相片和分鏡圖,寸步難行呢!透過把握每一次失敗所得到的經驗,一點一滴累積,變成了今天的我。無論是拍照或拍片,我覺得我都把它當作一件未知的事在學習,經過不斷的嘗試跟經驗,我開始可以預知被拍者下一秒的動作、下一秒的神情。所有的作品,說穿了都是我與他們的親密對話,是我們兩相互動的結晶。

對我而言,拍攝動態影像比平面攝影要複雜、困難得多,動員起來的人有時也是相當龐大,尤其如果場景還拉到國外,那要頭痛的事就更多了,但我從未後悔過自己的選擇。在這條路上,即便我曾有過掙扎,也有過懷疑,就像所有少年時代人皆有過的徬徨一樣,但面對自己的人生,我只能不斷地問自己:「我想要怎樣的人生呢?」答案在我心中,而這路我得自己走。


後記1│余靜萍老師的課結束後沒幾天,她帶著音樂創作人張懸來到我們上課的空間Studio 94,替張懸拍攝平面照片。那日的午後雷陣雨,頂樓有認真工作的余老師跟張懸等人,樓下有我們少年學堂的學員等著觀察老師工作的狀態。大家安安靜靜輪著上樓,站在一旁靜觀一個平面雜誌拍攝工作的進展,張懸撐著一把紅傘站在那裡,雨嘩啦嘩啦地下。後來上樓的學堂助教李伊蟬,將當時所見畫了下來..

後記2│在余靜萍老師拍攝張懸的當日,少年學堂的一些孩子跟老師都回來了。張懸最後與大家合照,親切地坐在大家當中。我永遠不會忘記這個音樂創作人帥帥地跟少年們說:「年輕真好,你們要好好長大啊!」青春,也許無敵,但青春,也會流逝。謝謝張懸丟下的四個字「好好長大」,說得真好!





盛夏少年學堂第六堂課 ─ 曾經,有個東西叫底片


有人已經不知道底片是什麼」也許不是天大的事,但它的確嚇到了本堂的老師施昀佑。當少年學堂中三個國一的孩子說他們不知道底片是什麼時,其實我還想起了這幾年來負責為我們季刊調整影像色調的楊鎮豪跟我說過的:「黑白暗房曾如一夜蒸發般地消失在攝影的世界中,當時我忽然好迷惘啊!」這堂課,本來叫做「攝影的精神」,但在開課的前幾天,施昀佑老師忽然決定要讓每個人使用120相機,並且走入暗房,理解什是顯影定影與放大機。我們在這堂課裡,回到了一個數位影像開始前的時代。那個時代,有種重要的東西,叫做底片。  本堂講者│施昀佑      特別感謝台大攝影社

烈日高照的一天,少年學堂移師台大校園。本來可能是要在陽明山的課堂中討論的攝影精神,變成了一堂外拍課。這一天的拍攝工具,不是數位相機,而是施昀佑老師帶來的120相機(註一),當然我們也不用記憶卡,所以一開始老師除了介紹相機,讓大家體驗快門線按下的瞬間是什麼感覺之外,還介紹了甚麼是底片。

等到這些工具與技術問題稍作釐清後,老師要大家兩兩一組,預備著等一下要開始進行的互拍肖像。由於拍攝肖像並非易事,所以施昀佑老師給了大家一點時間,讓同組的兩人可以先溝通彼此對肖像拍攝的方向與細節。接著,在老師已經設定好的120相機前,少年們首次在垂直觀景窗中看著鏡頭前的影像。今天,大家是拍攝者,也是被拍者。所以,既能體會拍攝者要如何讓被拍者放鬆自在,擺出自然的表情跟動作,也能體會到被攝者的不自在跟緊張。「看」與「被看」的關係在這個肖像拍攝的過程中不停發酵。





│在老師口中必須溫柔對待的120相機,陪著少年們在高溫中記錄下他們的青春黑白肖像。比起數位相機可以按個不停地拍攝習慣,這一天的肖像照,每個人只有三次按快門的機會。




在少年學堂中最年輕的孩子與老師不過相差十歲,但是底片對他們來說已為火星文。這堂課並非是要讓孩子們回到數位開始前的底片時代,但藉由理解一個技術跟工具的演變過程,孩子們也許可以更珍惜他們現在擁有的方便,然後去想想這個方便的背後有著什麼樣的得失吧!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暗房裡,緩慢的顯影過程讓少年們直呼神奇,因為與他們自小享受的數位生活相比,這祕室裡流竄著如此多陌生的味道、光線與手感,以及一個從未知曉的「過程」。曾經,照片是這樣來的,修圖是在放大機下做的。曾經,熱愛攝影的人,每拍一張照片都要花時間好好想一想,因為每一張底片都是錢。


當天在大家分組使用暗房時,施昀佑老師搬出了許多攝影集,他把這些書攤在桌上,語重心長地跟大家說閱讀攝影集就像是在讀一首詩,或是聽一首歌。然後他以台灣攝影師沈昭良攝影集「玉蘭」為例,帶著少年瀏覽全書,並點出其用心與創意之處。
這一天的黃昏,施老師跟台大攝影社的大哥大姊很努力地為大家吹乾放大好的幾張照片。興奮之中,攝影好像不再只是這一天前的數位世界,少年在汗流浹背的暗房經驗中,看到了自己在「看與被看」下生成的影像,並且知道了原來攝影曾經需要一種東西,它叫做底片。
註一│120相機通常是指中型片幅相機,格局方正且底片面積較大,可以沖印出比規格較大的相片並能保持影像品質,因此通常在拍攝肖像時會使用它。

所謂的老師
並不是一個知道怎麼去教未知的人
而是可以把學生心中的某種問題
重新再創造出來
並且弄清楚
以此為業的人

為了達到這個目的
老師的策略是
把學生無法用語言說清楚
但是知道的事情
由他來再做確認

所以一個老師要擅長的事
是把人們心中壓抑著
阻礙著了解真知的各種可能
一一摧毀
這就是為什麼老師要比學生問更多問題的原因
 
                                                       / 節錄自柏拉圖「米諾」
                 │ 米諾是柏拉圖的老師蘇格拉底與年輕人米諾的對話
                   
內容其實就是我們現在說的「品德教育」
                   
比如人為什麼不要殺人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