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5年3月華萊士在鉅著《馬來群島自然考察記》中,對婆羅洲的實文然河有下列敘述:
我三月十四日抵達礦場,在之前四個月期間平均每天收集到320種甲蟲,然而抵達此地不到兩個禮拜時間,我的收藏量就暴增一倍,平均每天採集到24個新種,有一天,我採集到76種甲蟲,其中34種我從沒見過。到了四月末尾已累計一千多種,而且之後仍不斷增加,只是速率較緩罷了。結果我在婆羅洲總共收集了兩千多種甲蟲,除去約一百種外,其餘都在此地不過一平方哩稍大的地方採集得來。
華萊士把他在馬來群島的田野調查,彙整成人類史上革命性的洞見。華萊士說:「為什麼某些物種倖存,而某些滅絕?就整體來看,顯然答案是:最適者生存。」他將正文只有四千多字的劃時代觀念以郵寄交到達爾文手上,達爾文看完之後幾近癱瘓,趕在一年後趕緊搶先出版《物種原始》。如今世人皆以為演化論為達爾文之創見,但少了華萊士,達爾文會不會在生前出版演化論還真是個未知數。
不過話說回來,今天如果華萊士舊地重遊,也不會這麼幸運、這麼有創見了,他大概只能這樣寫:
放眼望去全是油棕園,一山連著一山,一河接著一河,今天採集到的昆蟲還不到20種。
放眼望去全是油棕園,一山連著一山,一河接著一河,今天採集到的昆蟲還不到20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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